脑袋瓜。

此人虽是个黑心知县,不过如今南纪国恶官甚多,若是把他嘎了,再换来个新知县,弄不好只会更奸恶。

既然田知县畏着宋老,莫不如留他一命,先整他掉一层皮再说。

于是小糯宝像个小神婆,忽然掐掐手指,清清嗓子,准备开口蒙人了!

“原来是知县呀,看你印堂发黑。”小糯宝眨巴着眼睛,一脸煞有介事地道:“不知你父亲的咳血症可好些了?你母亲可还日日头痛?”

田知县本来都要走人,闻言神色一怔,不由惊诧转身:“本官家事,你怎知晓?”

他爹咳血,就连衙差们都不知,更别说是外人了!

至于他母亲头风发作,也是前天才有的啊!

小糯宝语气幽幽,继续掐算。

“算出来的啊,你府上全部,我都知晓。”

“那你还能算出什么?”田知县不信地瞪大眼。

小糯宝瞅了瞅面前十几个衙差、书吏,故意高声:“我还算到,你肾经有亏,已许久不与妻妾同房。”

田知县:“……”

“且前两日,你家小妾的赤色鸳鸯肚兜,还挂在了你堂弟身上,你好像还动怒了呢!”小糯宝天真地眯眼笑。

“别说了!”田知县顿时失神,冒了一后背冷汗。

等等,他府上龌龊龃龉,这小丫头咋都知道!

真是神了啊。

“啊?”

而此时,众人都震惊地看向田知县。

衙差们瞪大眼睛。

好像刚吃了个大瓜……

“我就说,大人前两日为何突然会和他堂弟厮打,打完还回屋直哭,原来是被戴了绿帽。”其中一个衙役低声八卦。

“唉,那天我记得咱大人一怒之下,也就……只是怒了一下。”另一个叹气。

“等等,这孩子是不是说大人肾亏来着?难怪夫人死活不和大人同房,原来是……”

听着这些嘀咕,田知县自尊大受伤害,心里默默淌泪。

他快绷不住了,强装嘴硬道:“这……这都是胡说,本官府上绝无此事,简直危言耸听!”

小糯宝见他结巴,佯装叹气:“哦哦不承认,那便罢了,本来还想说你这一切不顺,都是流年不利所致,我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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